没想到,才回家第一天就遭遇如此意外。
果然,今日不知明日事,每一秒都是那么的珍贵。
生命是短暂的,而我们就该懂得珍惜。
只是,口头上‘珍惜’与行动上的‘珍惜’,是两回事。
而我,经这次意外,我更加感恩生命了。
我不曾想过,我的存在是那么的实在。
对父母而言,我真的是他们的宝贝。
弟弟帮我爸爸的当儿,我才从午觉中睡醒。
看见他们忙的样子,我也三八地加入了。
当然,我也只是三八地帮他们扶着梯子罢了。
当木头从高处掉下来的那一刻,我看见了,只是想逃的我跑不了。
看见他们忙的样子,我也三八地加入了。
当然,我也只是三八地帮他们扶着梯子罢了。
当木头从高处掉下来的那一刻,我看见了,只是想逃的我跑不了。
没想到那个木头就降落在我额头上了。
被木头重重地敲了一下,我的头低得低低的,那时我真还以为我没事。
爸爸气得骂了我弟弟说:“你怎么那么粗心!”
妈妈叫了我一声:“俐倩,头抬起来给我看。”
妈妈喊了一声:“哟,流血了!快点拿纸巾来!”
若妈妈不说我额头流血的话,我想我还真不知我流血了。
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,不停的流着,而我的手也沾满了红红的血。
那时的我还很清醒地忙着说:“没事,是意外来,爸爸,不要骂阿弟了。”
我可怜的弟弟,又被挨骂了。
这不是他的错,因为是意外。
没人能预知那木头会掉下来。
没人能预知那木头会掉下来。
我有错,因为是我没注意自身的安全。
无辜的他今年老是被骂,我知道他也是很难受的。
妈妈很用力地按着我额头上的伤口,很痛,但为了止血,我只能忍。
血止了,我还以为小伤口无伤大雅。
怎知,五秒后的我开始觉得晕眩,很想呕吐,我口里嚷着:“我不行了,快送我去医院。”
那瞬间,我真感觉我就快失去知觉了。
爸妈弟弟和一直喊着我的名字说:”倩,撑着啊,不要睡去。“
慌张的他们,紧张地喊着:“姐姐的IC叻?!“拿姐姐的IC,快快!”
半昏醒的我,嚷着:“IC在我黄色的钱包里,我很想吐、我很不舒服。。。”
我突然呼吸困难,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我的心脏如此使劲地在跳动着。
爸妈看着我苍白的脸,开始慌了,我知道我那么突然的转变吓坏他们了。
一路上,爸爸踩足油门·让后送我去了医院。
那是我第一次坐上爸爸驾得那么快的车子里。
弟弟在我旁边看着我,他说:“姐,对不起,你不要睡去,撑着啊。”
妈妈一路上也紧握着我的手,她说:“你不要吓我叻,不要睡去,撑着、撑着。”
我好想握着妈妈,可是我太累,不能抓紧她。
爸爸也一路喊着我的名字:“倩、倩,等一下就到了啊。”
真的没多久,我们就来到了Sri Manjung Hospital 的emergency department。
没想到还在念护士的我会来到这个地方。
结果,好多的第一次都发生了。
医务人员给我的左手打了一针,右手给我量血压。
这回,真轮到我当病人了。
这回,真轮到我当病人了。
还好,伤得不深,大概一寸长的伤口,不必缝针也不必入院。
照了两张的X-ray,医生说没事,然后开了止痛药和消肿药给我。
之后,我们也就回家了。
我不能洗头、也不能移动我的眉毛、更不能皱眉。
我长长的头发残留着难闻的血腥味。
爸妈直交代我妹妹说:
“今晚你跟姐姐一起睡,姐姐半夜如果有呕吐还是什么事,叫爸爸妈妈醒来,懂吗?”
爸妈很贴心,所以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,很庆幸我还活着。
早上醒来,妈妈看见我嗅头发的动作时,她说:“哈哈,是臭的,不用嗅了啦。”
我嗅着我的头发很不高兴地跟我妈妈说:“咪,头发有血腥味,很臭啦。”
整整一天不能洗头,搞得我的头真是臭得不行。
说真,头痒痒的感觉,真是很虐待。
一家人给予的爱与关怀,我尝到了。
其实爱一直都在,只是我太大意,一直都被我忽略了。
无论是谁都好,懂得珍惜不应该只是随口说说的两个字。
珍惜,在于行动。
照了两张的X-ray,医生说没事,然后开了止痛药和消肿药给我。
之后,我们也就回家了。
我不能洗头、也不能移动我的眉毛、更不能皱眉。
我长长的头发残留着难闻的血腥味。
爸妈直交代我妹妹说:
“今晚你跟姐姐一起睡,姐姐半夜如果有呕吐还是什么事,叫爸爸妈妈醒来,懂吗?”
爸妈很贴心,所以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,很庆幸我还活着。
早上醒来,妈妈看见我嗅头发的动作时,她说:“哈哈,是臭的,不用嗅了啦。”
我嗅着我的头发很不高兴地跟我妈妈说:“咪,头发有血腥味,很臭啦。”
整整一天不能洗头,搞得我的头真是臭得不行。
说真,头痒痒的感觉,真是很虐待。
一家人给予的爱与关怀,我尝到了。
其实爱一直都在,只是我太大意,一直都被我忽略了。
无论是谁都好,懂得珍惜不应该只是随口说说的两个字。
珍惜,在于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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