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 9 November 2012

生产的痛

今天,老师给我们播了一段短篇。

那是一位妈妈生产的过程。
也许一些同学都已看过,笑着不知所措的爸爸。

可是看过不代表经历过生产的痛楚。

说真的,我问了问我的良心:
那段生产的过程好笑吗?

当然,我是含泪看完的,就算自己不是那位临盆生产的妈妈,
可我为她感觉到疼痛。
看着她,我觉得我的妈妈好厉害,因为自然生产不是普通的痛。
 
一个宝宝的诞生,是妈妈们冒着生命危险诞下的生命。
一些妈妈会因生产而失血过多,而没能保住自己的性命。

想到自己,我会像那位妈妈一样有勇气吗?

Dialogue In The Dark

 当了六十分钟的盲人后,我发现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活生生的冷血动物。

小时候,我总会以为父母不疼我、讨厌我而感到伤心。

由于害怕被发现, 所以我常躲在家里的一个角落,
然后再让自己哭得很斯文很斯文。

回想过去,我总会埋怨父母,嫌弃这个那个的;
殊不知,有人却因自己看不见而只能接受命运的抓弄。

其实我们都一样,我们都会伤心流泪、开心微笑、读书写字、跌倒成长。
只是,他们看不见。

当我在阳光下开心地跑时,我却不知道有些人只能在阳光下摸索。
很多时候,是我太不知足了。

蓝蓝的天,白白的云。
能看见的人,是幸运的。

鸟语花香的春天,阳光明媚的早晨;
能看见、听见、闻见的你,
是这世上最幸福的。

我看见早晨黄昏月夜,
可他们却只有黑漆漆的一片。
 
‘I have eyes, but I can't see.’
这是我在黑暗里心里闪过的第一句话。

我在黑暗里四处张望,拼命寻找光线的同时;
我只敢站在原地。

当我还未跨出我的第一步时,脑海里浮现的满是梯阶的影子。

明知前面不会有梯阶,可我还是害怕自己会跌倒。

在阳光下应有的安全感瞬间在黑暗中消失不见。
在黑暗里,我没有一丝的安全感。

当我听见盲导的声音时,我才得以安心。

由于Dialogue In The Dark 是模拟他们生活的世界,所以在那间黑暗的房间里,我是安全的。

在里面,没有梯阶,没有障碍物,没有来来往往的车子,没有闲杂喧嚷的城市,所以我根本就不必害怕会跌倒。

当我再度看见灯光时,心里是多么地庆幸自己能看见。

How do you feel for the first 5 minutes while you was in the dark?
AND
How you you feel when there's somebody who guide you in the dark?  

THINK.

我发现,若我没了盲导的指导,我会多么的彷徨无助。

也许在灯光下,我们都能看见;
可是在黑暗里,我们都一样看不见。

在路上,你我都看得见有残缺的人们,可是自愿向前伸出援手的,
有多少人?

在黑暗里,我们都是个能看见的瞎子,期待着有人能给我们引路。
 
可是我们是否想过,在阳光高挂的日子里,在风雨交叉的日子里,
无论天气好坏,他们都在努力学习生存着。

他们也一样期待着能看见的人们能给他们指引。

 我自认,看得见的我,没他们坚强。

若你把我的眼睛给蒙起,我想我会迷路。
单凭听觉、嗅觉和触觉摸索回家的路,
我实在做不到。